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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宴会上这一出,应该不少人猜出这件事情是她策划的,但最后被路千宁反败为胜。
她若继续针对下去,难免会落人话柄。
毕竟无冤无仇。
思来想去,她眸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转身上楼……
——
路千宁有点儿小郁闷,回去的路上躺在周北竞腿上,手里把玩着周北竞的腕表。
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紧贴着周北竞的腿。
她伸出一只手顺着周北竞的下巴轮廓滑动,“哎,少了个头,心情都不好了。”
“回家我给你磕。”周北竞唇角轻掀,眸色透着几许坏。
她眉头一皱,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下,还捏了捏他的脸皮,“你这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厚呢?”
“有么?”周北竞的手环着她手腕道,“晚上你试试我的脸是什么做的。”
这——要怎么试?
路千宁眸光一惊恐,爬起来拢了拢长发,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赶紧往正事儿上扯,“以后有蒋家的地方,避着点儿吧。”
“怎么?”周北竞斜靠着车门看她,“你怕了?”
“不是怕,只是不想把蒋家搅的天翻地覆,毕竟我妈妈在世时,都从未打扰过半分。”路千宁一想到蒋驰书,身上那股沉稳儒雅,也是经历许久的安稳生活才能累积起来的气质。
她也不忍坏了蒋驰书的沉静。
周北竞思忖片刻,只能说,“只要她不找你麻烦,我可以不予计较。”
“放心,她找的这点儿小麻烦,我都能解决掉。”路千宁挑了下眉,“那碧玺是什么时候放到她包里的?”
他只让她知道,碧玺拿到手了,然后又在她手里把碧玺拿走了。
她根本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周北竞让她去搜。
“你一开始拿的不是碧玺。”周北竞嗓音淡淡,带着几许调侃,“那沉甸甸的东西是我在花房里捡的一块儿石头,放你手里时往下压了压。”
所以她才觉得那东西好重,现在想来触感确实很粗糙!
可她根本没见过,只靠着重量评估出来的!
“你——”
周北竞见她要火,赶忙说,“东西在张文博手上,他亲眼看到一个服务员把那个丢在了花盆里,捡出来的,宴会上耳目众多,倒来倒去会被人发现端倪。”
所以他就拿了个假的来,关键是路千宁信了。
路千宁:“……”
一句妈卖批如鲠在喉啊!
“今晚罚跪,双倍。”周北竞‘领罚’,竖起三根手指冲着她一本正经的发誓,“希望老婆大人消消气,我跪了你就不许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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