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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晚,皎洁的月光笼罩着一片漆黑的别墅。
跑跑已经被汪老夫人哄睡着了,路千宁在婚宴上浅酌了几口,状态微醺。
但因为有些倦意,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魅惑。
她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人是被周北竞拦腰抱着进的别墅。
周北竞的脚步轻盈急促,悄无声息的抱着她上了二楼,踢开了卧室门。
动作间,她因为有些热扯了扯衣领,白皙如玉的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处处透着诱人的气息。
在他的角度,又刚好看到若有若无的弧度,引得他下腹一股热流迅速蹿起来。
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徐徐夜风,将两人之间弥漫出的暧昧气息吹的到处都是。
路千宁像挂件一样挂在她身上,双手紧紧勾着他脖子,两条腿也夹着他的腰。
被他抱进了浴室,端放在洗手池边缘,狠狠地吻着她微张的唇瓣。
她的头被抵在镜子上,乌黑的长发顺着身体延垂下,被他一路向上轻抚的手指勾住。
渐渐的他手指缠住了她的发尾,他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不得不松开她。
她瘫软在浴柜上,小口小口的喘息,迷离的眼眸看着他眉头紧锁的在解开他手指上的头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喉咙发紧的状态却得不到缓解,她有些迫不及待,轻车熟路打开柜门拿了一把修眉刀,‘唰’一下。
头发应声而断,他手上的力度虽然没松,但手却重获自由。
他宽厚坚挺的背部一僵,抬起头看着她。
她为非作歹的动作还在继续,已经将修眉刀逼在他衬衫的扣子上。
这衣扣实在难解,她清醒时几次都是半天也解不开一个,急的团团转。
这会儿迷迷糊糊的,但潜意识里依旧知道这衣服扣子难解,干脆就嘎了。
昂贵的衬衫应声被化开,他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路千宁头顶灌下来男人愈发粗重的声音,她手上的小动作时不时触碰到他胸口,已然让他快要压不下去火了。
片刻,抓着她手腕迫使她丢了手中的修眉刀,埋首在她颈肩,狠狠的吮吻着她白嫩的肌肤。
狭小的空间,她如歌似水的声音夹杂着他嘶哑的喘息——
喝多了的她要他命。
周北竞筋脉清晰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腰,许是累,她总不老实的想逃,但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一双大手的控制。
男人颈间透着野性的青筋清晰可见,哪里是他说逃就能逃的?
一夜未眠。
翌日虽然不是周末,并且汪远还有着危机没有解决,可已经抓住秦明成‘命脉’的周北竞也不担心什么。
临近天亮,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耐心将她一点点擦干,抱出浴室上了床。
没舍得再碰她,但免不了的是一番耳语厮磨。
她几乎连意识都没有,被他粗热的气息弄的耳朵发痒了,就往他怀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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