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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彰想到这里,袖下的手紧紧攥起,任由其暴起青筋。他很不得手刃周楠。也因此,这些日子他不曾闲下来,一直想拉周楠下水。
偏偏,周楠身边的刘善,以一己之力帮着挡了回来!
池彰黑着脸下了早朝,就被周楠小人得志的挡住。
“这是谁惹池大人这般不虞?”
你啊!畜生!
池彰绕过他,直直去了东宫。
周楠看着他的背影,不曾将之放在眼里,他只是爽朗一笑,朝着宫道往外走。
去往东宫的路无人敢拦,畅通无阻。
东宫内,周焕正抱着宫娥。
宫娥被他弄得娇气喘喘,攀在他身上,衣衫半解:“奴今日都是您的,殿下轻些。”
说着,她眼眸仿若能勾丝,玉手纤纤在他只着单薄中衣上游离,自上而下,最后抓住他的命脉:“上回,奴可是好几日不能下榻。”
周焕被她这么一激,整个人都兴奋了,他一把拂开桌面的各色点心瓜果。只听‘乒乓’的脆响,碗碟落地,全部碎成好几瓣。
他把人往桌上怼。却不忘眼神意识一旁身体僵硬还试图保持风范的太子妃。
“太子妃可得好好瞧仔细了,该怎么伺候孤。”
太子妃恶心的想干呕,尤其看着眼前的男女行苟且之事,丝毫不避讳的两人。
那宫娥嘴里喊得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辞恨不得整个东宫都能听见。
她隐忍至此忍无可忍,唇都是抖的:“你是一国太子!”
太子做着高难度的动作,腰有些疼。
“男女情事,天理伦常,让你来此,是让你学着怎么当孤的太子妃,免得每次僵硬的让孤败兴。”
太子妃面色倏然变白,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随从慌乱的嗓音:“池大人。您先别进,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这下,不止是太子妃脸白了,周焕因着这么一声,就从榻上蹦了起来。
“咯吱”一声,池彰破门而入。
他一入内,就闻到了空气中难掩的味道。
他的怒火在一眨眼的功夫飚到最高点。
周焕衣衫凌乱,压根来不急整理,只能狼狈的踉跄上前:“舅舅。”
池彰:。。。。。。
“混账!”
太子不堪重用,这是他比谁都清楚的。
一刻钟后,他神情恍惚怀揣着这颗心思出了皇宫。
而皇宫的事,也在第一时间传达到了赵宸耳里。
他手执一颗白棋,缓缓落在棋盘上。啪嗒一声,落子无悔。
“父亲现下该在何处了?”
暗卫恭敬道:“回主子,定国公亲自去接了。属下刚得到消息,隔日就前往码头。”
靖王身子大不如前,这些年又遭蹉跎,自然是受不了舟车劳顿的。未避免颠簸,走得是水陆,可便是这般,路程也得多上一倍之遥。
赵宸表示知道了。
他也不再多问,只是看着棋局,却惦记着另一件事。
“案桌上的信,送出去。”
“是。”
眼下,就等着周楠抓住池彰的致命之处,狠狠一击,狗急了都得跳墙。
他,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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