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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苏禹的话。
苏云章不由暗笑出声。
别人不了解苏禹的性格,他还能不了解吗?苏禹这摆明了是在阴阳昌炎铭。
苏云章自然也对昌炎铭这种行为极为不爽。
他若不是看在昌炎铭乃是国子监祭酒,而且年纪太大,几乎已经快要到告老还乡的年纪,是绝对不会对他这么客气的。
“太子殿下。”
昌炎铭眉头紧皱,沉吟道:“老。。。。。。老臣听您这话,怎么感觉那么不是滋味呢?您不是在点老臣吧?”
苏禹忙摆摆手,“自然不是,昌大人你不要这么敏感,难道孤说的不对吗?还是你跟陛下说此事,确实有私心。”
“当然没有!”
昌炎铭矢口否认,义正言辞道:“老臣怎么会有私心呢?老臣绝对是为了楚国的江山社稷着想,老臣怕这些学子在永兴坊区被影响的太厉害,这才想到这个办法。”
听闻此话。
苏云章自然是嗤之以鼻。
苏禹眉梢微扬,沉吟道:“昌祭酒虽然说的在理,但这件事毕竟是孤和陛下准许去做的,我们若是直接让你来管理这些寒门学子,还有许闲自已出资修建的图书馆,那岂不是会令许闲寒心?”
“再者说,昌大人想要教导这些寒门学子,那也得得到他们的认可不是?而且昌祭酒你也得拿出来,能与之相匹配的能力不是?”
“啊?”
昌炎铭面带震惊,不解道:“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老臣堂堂国子监祭酒,儒学集大成者,难道还不能得到这些寒门学子的认可,难道还没有教导他们的能力不成?”
见昌炎铭已经上头。
苏禹笑呵呵道:“既然昌祭酒有如此信心,那不妨比试一番如何?”
苏云章闻言,面带疑惑。
昌炎铭同样不解的看向苏禹,问道:“太子殿下,这比试是什么意思?”
苏禹解释道:“非常简单,就比试这次秋闱中,国子监学子和永兴坊区内的学子,谁考中举人的人数最多,如果国子监学子都没能考过永兴坊区内这些寒门学子,那昌祭酒想要接管教导他们,岂不成了笑话。”
苏云章听着,没有言语,而是思忖着。
这倒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苏云章自然是非常相信许闲的,因为他对苏禹情深意重,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这一年多以来,苏云章也能看出来,许闲不是没有自已的脾气,但是他凡事都能以苏禹的利益为前提,克制自已的脾气,这是非常难得的。
许闲现在虽然有些浮躁,但他毕竟还很年轻,等他再历练几年,今后必将成为苏禹的左膀右臂,所以苏云章希望他今后能有更好的声望。
苏禹这个提议非常不错,若是成功将会极大提高许闲的声望和地位。
毕竟国子监内大多都是王侯将相,皇亲国戚家的子弟,他们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资源,他们拥有最好的教育条件,但最后他们若是连永兴坊区内的寒门学子都考不过,那昌炎铭还有何脸面再找许闲的事?
这还不单单这一个好处,如果国子监学子真的没能考过永兴坊区的寒门子弟,那他们也将颜面扫地,被人轻视和不屑,这将令他们感觉尊严被践踏,从而更加发愤图强的学习,这样有利于楚国尚文风气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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