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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皇帝驾崩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停灵的当日夜晚。
曹稷孤身一人进来祭拜,他跪在灵堂前,行了叩拜礼,“父皇!马上你就可以跟先皇后合葬在一起了。”
“自小你都看不上儿臣,没想到最后连老天都在帮我!您说这是不是就是命数。”
曹稷缓缓地伸出他那略显苍白的手,拿起放在身旁的那一沓厚厚的纸钱,小心翼翼地将这一沓纸钱投入到熊熊燃烧的火盆之中。他的目光凝视着手中的纸钱,目不转睛看着这沓纸钱的燃烧就好似捏住了皇帝的命。
就在这时,一阵寒冷的风突然从外面呼啸着刮进屋内。
这阵风来得如此迅猛,正在燃烧的纸钱瞬间被扬起,形成一片飞舞的灰烬。这些灰烬如同一只只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又随着风向四处飘散。
“父皇,是你来了吗?”曹稷望向外面,曹鸢一身素衣从外面进来。
“你还有脸来这里?”
曹稷顿了顿,稍微松了口气,看到曹鸢也没有任何惊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而是专注的又看着盆内的纸钱。
“曹稷!弑父篡权你现在满意了!如今你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恭贺你终于如偿所愿的获得这把龙椅。”
“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不是要把我们这些知情人全部杀死!”
曹鸢见他不说话更加的气愤,一脚踹翻了铁盆,“别烧了!父皇都死了,你现在烧给谁看!这里没人看你装什么父慈子孝!”
曹稷平静的站起身来,“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可是,我从未想害死父皇。”
曹鸢冷笑一声,“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心再狠一点,别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
“其实也完全不能怪你,若是我收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能赶回来,父皇就不会死了。”
曹鸢悔恨地用衣袖擦拭着不甘的泪水,“是我一直在生父皇的气!是我不孝!”
曹鸢哭着跑出了殿外。
她刚走没多久,萧景寒终于出现在曹稷的面前。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曹稷斜了他一眼。
“哈哈哈……恭喜二殿下马上就要登基了!”
“事情越发的不可控制。”
“那又怎样?反正结果与我们预期的一样就是了。”萧景寒道。
“你知道这么多,就不怕我登基的第一天,就灭了你的口。”
萧景寒全然不怕,大肆的笑了起来,“二殿下,我知道你不会的!”
“不早了!陛下应该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好参加登基大典。”萧景寒躬身行礼。
——
不知不觉中曹鸢竟走到了养心殿。
这是她与皇帝见的最后一面,父女还未说几句话就……
曹鸢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她推开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
她还依稀记得皇帝在她手里写下的那两个字。
曹鸢点上了烛火,屋内变得亮堂了起来,她独自坐在皇帝去世的床旁,身子趴在床上,感受着皇帝的余温。
遥想当年,皇兄尚未离世,他们兄妹二人常常依偎在皇帝的膝下,一起嬉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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