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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珊月这一日没穿官袍,换了一身水红色的裙子,胸膛挂着曾经裴昀亲手做的红珊瑚佛珠,脚步欢快的走了出来:
“来了来了,说了是午时宴客,殿下怎一下朝就来了。”
一走拢,看见裴昀送的是珊瑚,连忙将珊瑚给捧了出来:“天呐,红珊瑚,比从前的那株还漂亮!”
裴昀环顾四周,仔细打量了一下,像是在评估自己以后的外宅,欣慰的点了点头。
后又看向宁珊月:“现在知道孤的好了吧?”
宁珊月眉眼弯弯:“一直都知道你的好。”
这三年里,他们从未断过联系,一直都是书信来往,算是密集。
人在经历一番风雨后,一起肝胆相照过后,不会怀疑彼此身边会有旁人,也不会有什么争吵。
只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有个时候能够见见。
好在她自己也争气,政绩出彩,升官回了朝堂。
裴昀漫步踩在这曲径通幽的宅院里,背着手,金衣穿过翠林,语声慵懒磁沉起来:
“今日你乔迁大喜,宴请的其余宾客呢?”
宁珊月跟在后边走得大摇大摆,明显的很开心:“没有啊,我就请了你一个人,不好吗?”
裴昀回身,黑眸眯了眯:“宁大人这是想进步了?”
宁珊月停下脚步,一时没明白过来,就被裴昀按在一棵大树下猛的吻了起来:
“满朝文武,就请太子一人,宁大人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宁珊月赶紧捂住自己胸口,嘴唇被吮得微肿:
“这府邸路径我都不清楚呢,一会儿下人过来了,看见了可不好。”
裴昀薄唇稍显绯红,淡声道:“没关系,给你换上一批东厂里的人,保准儿嘴严。”
宁珊月可太知道他话外之音了,肯定已经计划好以后是这里的常客了。
她讪笑了一笑:“我这哪里是想进步了,我看是太子殿下想进一步了。”
裴昀牵起她的手朝湖边走去:“这处湖居,可还行?”
宁珊月与他肩并肩走着,三年了,好久没这样心底激动欢喜的感觉了。
她将头靠在裴昀肩头上:
“自然是好得不得了,东城临近皇宫,皇宫之内的东宫又在东边,这片东湖从宫里连接宫外。
若是那宫门被打通的话,殿下你从东宫乘船过来,说不定半个时辰不到就到我的府中了。”
裴昀点点头:“宫门已经打通了,小船直达宁大人后院湖边。”
宁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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