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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梅只用眼角扫了一下,鬼哭狼嚎的胖子立刻闭嘴,身体却抖得更狠了。
“认得我是谁吗?”李华梅抬手指了指船顶旗帜,语气淡淡的问道。
胖子点头如啄米,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那就少说废话,免得临死受罪。”
“噗嗤”一声,跪在地上的胖子没锁住括约肌,骚的臭的一齐喷了出来。
没人在乎,这种情况在海上太平常了。
李华梅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胖子瘫软着身子,颤声问道:“小。。。。。。小的就是个水手,好汉。。。。。。好汉想问什么啊?”
不等李华梅再开口,一个独眼黑脸的汉子一脚踩住了胖子的右手,不屑的骂道:“水手?你狗日的骗鬼呢?水手有你这般细皮嫩肉的?”
只见那胖子不但皮肤很白,肌肉也是松松垮垮,和其他人黝黑结实的小臂明显不同。
那胖子见瞒不过去,立刻改了口,一边磕头一边哀嚎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该欺瞒各位好汉,小的。。。。。。小的的确不是水手,是。。。。。。是做小买卖的。”
“哦?做谁的买卖?”李华梅脸色平静的问道。
“飞。。。。。。飞云商队。”
李华梅瞬间变脸,右手猛地甩出,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长鞭。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其他俘虏再也挺不住了,一块儿屎尿齐流。
胖子的右手还在独眼汉子脚底踩着,左手死死掐着右手小臂,整个人在甲板上疯狂打滚,手腕处鲜血狂喷。
李华梅收回钢片编成的长鞭,冷哼一声道:“飞云商队用得着你这种小艇送货?你要是不想说,便不用说了,我问其他人也是一样。”
胖子再也不敢玩儿心眼儿了,哀嚎着实话实说,“不是飞云商队,不是飞云商队,是蒲氏的船队,他们远道而来,要我们送一些新鲜菜蔬过去!”
踩着断手的那个独眼汉子“咦”了一声,看向李华梅疑惑道:“蒲家不是在番禺【今广州】吗?船队怎么跑到福建路来了?”
李华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道:“还是不老实,沉海吧。”
独眼汉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还是在撒谎,飞起一脚狠狠踢在胖子脸上,然后亲自动手将他彻底捆了个结实。
胖子的哀嚎求饶在站上船舷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看一眼脚下黑漆漆的深海,又看一眼身边连着绳子的大石头,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真是蒲氏的船队啊!是来和我家主人交接货物的!”
此话一出,所有“黑蛟号”的水手脸色瞬间一喜,齐齐看向当中坐着的老大。
李华梅脸色如常,可微微颤抖的脚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
“你家主人是谁?”
“福州林家!”
李华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很快恢复如常,冷冷吐出两个字:“带路!”
。。。。。。
临安。
江南贡院经历过一次扩建,规模比最初时扩大了一倍,可惜很快就要被闲置了。
武从文五年来一直南北奔波,这江南贡院已经俨然成了皇宫别院,临安也成了和汴梁同等地位的南都。
如今江南土地改革已经完成,是时候重新转移重心了。
看了眼远处指挥人群撞车的大老婆,收回目光时,武从文的脸已经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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