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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愣了,下意识看池老夫人。
见池老夫人也狠着心点头,她立马叫人来押走叶如月。
叶如月惊慌的挣扎:“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那么多板子下去,我会没命的!老夫人,盛……”
池老夫人给张嬷嬷使了个颜色。
张嬷嬷眼疾手快的用帕子堵住叶如月的嘴,将人迅速拖走。
叶如月双眼惊恐的瞪大,哀求的望着池盛。
池盛将将心软,想示意张嬷嬷叫人打板子轻点,就听燕越书吩咐:“青黛,去看着点。省的那些奴才不长眼,白白负了给他们的月银。”
青黛忍着兴奋应道:“是,小姐!”
“哦对,别忘了那些耳刮子。你亲自打吧,记得打之前劝劝表妹,叫她日后务必引以为戒,莫要再犯。”燕越书说。
“是!”
青黛应的更大声了。
池盛和池老夫人惊了:“这……不必……”
“什么?夫君,你们不会是要替让我那么委屈的人求情吧?难道你们心里没有我了吗?难道你们不为我生气吗?”燕越书缓缓出声。
两人再次感受到了无声的威胁,只得咬牙摇头,说叶如月做的委实可恨。
外面叶如月被拖的还不远,听到了他们的话,顿时挣扎的更剧烈了,但被追上来的青黛甩了个巴掌。
“表小姐还是老实点的好!”
“我家夫人心善,只赏了你这点刑罚,待完了便也掀篇不计较了。”
“可若你不配合,就只能从头再罚了!”
叶如月眼里闪烁着惊人的恨意。
青黛心里只有冷笑。
很快,在厅内的几人就听到了外面行刑的声音,不知是叶如月和春雨无意中吐掉了口中的帕子,本想咒骂些什么,却听的失声尖叫。
那声音太尖锐痛苦,池盛和池老夫人完全分不清是谁的。
两人都如坐针毡。
但燕越书没有动,也没有走,他们只能如芒在背的陪着,僵硬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
燕越书老神自在的喝着茶,淡定的等到青黛兴冲冲的回来禀报:“夫人,表小姐晕过去了。不过奴婢叫人泼了盆冰凉的井水叫她醒了继续,好让她深刻的记住。奴婢也打完巴掌了,瞧表小姐的样子,应该是反省知错了。”
池盛险些没忍住起身。
池老夫人立马瞪他,叫他生生的忍住。
燕越书这才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道:“我相信夫君婆母的诚意了,那这事就作罢吧,我也累了,该回观棠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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