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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你是个精神病患者（第3页）

这次我又梦到了她。

她依然开着那辆橘黄色的汽车，远远看去就像火红的夕阳。她依旧穿着那件画满花瓣的裙子，花仙子似得美丽。她挽着我的手，温柔地问：“雨，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在这个梦里，我跟她走了，去了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我就像被电流击中，身体莫名就是一抖，张开了眼睛。

我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卡着，完全不能动，但余光可以看到这个房间。

熟悉的装潢——是病房。

门紧闭着，但门外传出男人话的声音：“跪下。”好像是繁音他爸爸。

门外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繁爸爸的声音再度传来：“在这里跪到你老婆醒为止。把那只豹子给我宰了。”

“爸！”繁音低吼：“那是我妈妈送给我女儿的！”

“那就牵到我那去。”繁爸爸的语气一直都很平静：“音音，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精神状况，但你得像个男人。再敢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立刻就砍断你的腿。”

他完就走过来开门，我连忙闭上眼睛。

感觉他只走到了门附近，有个人：“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嗯。”繁爸爸的声音和关门声一起传来：“让律师去安排离婚。”

虽然我这天就醒了，但我装了四天昏迷。每当医生给我做完检查出去时，我都能看到繁音跪在门口的身影。

“醒来”也不是我打算的，而是因为没有装好而被医生发现了。

医生前脚检查完，繁音后脚就黑着脸进来，站在病床边：“抱歉。”

我不想话。

他肯定是被他爸爸逼的，完就摔门走了。

一时来了个陌生人，自我介绍是繁音的律师，还问我：“老先生问，共同财产归苏姐你所有，赡养费一百万，一次付清，如何？”

“我要跟他离婚了？”现在话脖子还有点疼。

“下个月二十号就可以开庭。”

我点了点头：“谢谢。”

一百万对我来是笔大钱，我被他打成这样，没有任何不收钱的理由。

“繁先生的名誉非常重要，所以很抱歉，开庭后需要苏姐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所以如果你希望额外再获得一些赡养费也可以。”

“对我不利的话？”

“对，比如你有精神病。”

“有精神病会影响我的飞行员资格。”

“那就只能是你出轨了。”律师摊手：“我们觉得对于有一个女人来，飞行员资格没有名节来得重要。”

“就我出轨。”明明是赖以生存的工作更重要：“请随便捏造，我会配合。”

“那么好吧。”律师问：“你希望出事实，还是捏造其他第三者？”

我还没回答，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