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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像正经人。
顾北弦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瘦,高,皮肤黝黑,像棵被烟熏过的干树桩子。
五官还算耐看,鼻子高,细窄,薄嘴唇,脑袋尖。
硬凑的话,的确有那么点像楚锁锁。
来到楚砚儒的病房。
顾北弦把手里的补品放下,拉了椅子坐下。
边寒暄,他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楚砚儒。
楚砚儒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却长得人模狗样。
国字脸,额头饱满,浓眉大眼,五官堂堂正正,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就是财经杂志上常见的那些成功企业家形象。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这种。
两相对比,楚锁锁那尖尖的脑门,更像乌锤。
心里下了结论后,顾北弦懒得再同楚砚儒多废话,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就要离开。
楚砚儒眼巴巴地瞅着他,“改天带苏婳过来,我想她了。”
顾北弦淡笑,“她很忙。”
“我对不起她。”
“她不想听。”
说罢他转身就走。
出门,下了电梯。
顾北弦打给楚墨沉,“抽空给楚锁锁和乌锤做个亲子鉴定。”
楚墨沉十分意外,“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就照我说的去做。结果出来,如果是肯定的,就把楚锁锁彻底踢出去,懂吗?”
“好吧。”
亲子鉴定什么的,顾北弦有经验。
他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指导楚墨沉,“派人去取楚锁锁的牙刷,拔她头发也行,血液也可以。”
“好,谢了。”
顾北弦微勾唇角,“谢什么,你是我妹夫。”
楚墨沉一顿,想说你是我妹夫才对。
不过他是宽和的性子,不喜欢跟人计较,便笑笑,挂了电话。
中午抽空,楚墨沉去超市买了把新牙刷。
驱车,回到楚家。
楚墨沉喊了几声,“锁锁?锁锁?”
没人回应。
见她不在家,他走进盥洗室,把新买的牙刷,放进她的牙杯里。
取出旧牙刷,用密封袋包好。
楚墨沉拿着牙刷出门,直奔预约好的亲子鉴定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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