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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再醒过来时,脸正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她一动,男人便立马睁眼低头看过来,显然一直在养神,头发披着,她探手摸摸,略带一丝水气,怕不是在前院洗漱过,回来就没闭过眼。
“要睡么?”
“我不困。”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妇人,望舒要小解,他抱过去的,擦得很干净。
“现在怎么样?”望舒看着人拉开床头抽屉就有些慌,连忙报告拉粑粑进度,“我正常!两天能一次!”
实在被他狠心治过一回之后,后续跟进的那些说不少难忍,但也难堪啊,她又不是四川人,不想让自家男人天天给她安排肛肠专科医院的一对一套餐。
“上火,带血丝。”
男人话一出,望舒闭紧嘴。
秦两条健壮的长腿困住人,将清凉油腻的小条条藏在女人身上之后,摸着妇人忍痛紧皱的眉头,语重心长,“我这两天不出门。”
“难受。”望舒无端又出半身冷汗。
男人擦手,低头凝视,呼吸慢慢重起来,刚刚动作间妇人的肩带滑落,尽收眼底。
“舒舒。”揉揉她有些泛白的嘴边,刚喝过水,润润的浅色,熟练收拢满手的青丝,两人夫妻已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意会之间,望舒不自然看向衣柜。
“又做了好衣裳?”秦修远顺着人的视线,下地单手托着人的臀部前去欣赏,不自觉赞叹,“舒舒心灵手巧,怪不得新衣坊一骑绝尘。”
季氏新衣坊是望舒名下的布匹衣裳买卖铺子,凭借着更低的价格,新颖的设计,应有尽有的款式在长安异军突起,很快独领风骚。
害羞埋头的妇人有无穷无尽新点子,秦修远手划过整排琳琅满目的衣裳,心思百转之间,拉着妇人的手先选一条,望舒偏头,一条墨色双排扣的超短紧身抹胸裙,想拒绝,“前面有点疼。”
这裙子的紧身程度平时还好,男人又是一颗扣子都不会给她少系的德行……
特意忙过这几天赶着回家的秦修远自然知道她的有点疼,先前她睡着,自己几次看得兴热,按捺使劲下来不扰她好眠。
“乖乖的,我如今哪次让你疼?”
羞囧望舒:……敢怒不敢言。只有这种事开始之前,她不敢惹他,男人没下限,求饶麻了的她害怕。
“啪!”一声,清脆一声。
守在正房的人耳聪目明,立刻远远退开去。
一旦开始,望舒乖乖大半个下午,眼神涣散,丢魂落魄,每每这个过程,她都想找帕子,偏这两年男人不让她堵手帕,全程求饶甜话叫唤胡话一个不落,恨不得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可惜双手也不得自由……
晚饭时间,两人在榻上用午饭。
沐浴后望舒瘫在大迎枕上,右手搭在肚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来,边上秦修远摸摸人的脸蛋,喂下一口吹凉的肉粥。
“还想什么呢?张嘴。”
望舒咽下去,散落在四面八方十里开外的思绪略略回笼,“要死了……”
“噗噗!”两人额头碰额头,呼吸亲密,“二十年听得我耳朵起茧,换个词。”
还真是,半饱后望舒伏在人身前,“我怕万一又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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