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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听着聂昭脚步走远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药膏,又看向紧闭的房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说讨厌聂昭,那决计不是的,且不说聂昭是他的恩人,即便不是,聂昭亦是君子端方,让人瞩目的耀眼人物,他怎么会讨厌呢?可若说是喜欢……穆清自己也说不准。
他辗转难眠,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之后几天,聂昭常常出现在书院,有时在学堂,有时在跑马场,有时又只是在穆清上课时途径的路上。
但无论是在哪里,聂昭都只是远远看着,从不靠近打扰,他谨守君子本分,发乎情止乎礼,可聂昭越是这样,穆清心下越是愧疚。
他也同聂昭说过不要来了,聂昭只温和道:“清清,你不喜欢我,总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你就当怜惜怜惜我,让我见见你,也好过日日想你想的心肝俱碎。”
穆清被聂昭说的脸上燥热,之后便再不敢过去同聂昭说话,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转眼冬月已经过半,树上叶子落尽,天愈发冷了。
此时已是夜深,穆达早早便睡了,穆清还坐在桌前看书,突然窗外传来“笃笃”几声,穆清心头微动,推开点窗缝,窗外是一张温润俊逸的面庞,是聂昭。
穆清眼睛亮了亮,心头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欣喜。
聂昭看着穆清眼中闪烁的光,他确认,穆清动心了,他朝穆清笑笑,指了指门的方向,穆清立刻会意。
他急急跑出去,甚至都忘了穿外衣,只穿了件袄子。
门外,聂昭长身玉立,裹了件玄色织金大氅,月光在他周身罩了层清辉,更显清俊温雅。
见穆清没穿好衣裳,上前几步,将穆清拉到胸前,用大氅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
暖意瞬间遍布全身,穆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推了推聂昭,想要拉开点距离,聂昭却扶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远离。
“清清,我有事要离开几天。”聂昭说。
穆清挣扎的动作停下,看向聂昭,只是对上聂昭深沉的眸子,又垂下眼来。
“哦。”他低低应了一声。
聂昭看着穆清的反应,压低声音,声音中含了些许的委屈:“就只一声‘哦’吗?”
穆清抿着嘴不说话。
聂昭继续问:“你会想我吗?”
穆清还是不说话。
聂昭也不逼他说,只是柔声对他耳语:“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穆清只觉耳朵痒痒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尖。
聂昭甚至不用看就能想象到穆清如今的样子,他压低身子,嘴唇碰了碰穆清的耳尖,穆清受惊后仰,圆瞪着眼看着聂昭,像只受惊的小鹿。
聂昭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亲了一口,解开大氅裹在他身上,他摸了摸嘴唇,满眼皆是笑意:“快些回去吧,我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穆清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聂昭的背影,不自觉的抿了抿唇,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狸奴?你大晚上怎么在外面?”身后传来穆达的声音。
穆清有些慌张的回身看去,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没事,就是起夜。”倒真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哦,那你快些进来休息,外面怪冷的。”穆达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拖着步子爬回床上,很快就又传来了呼声。
穆清松了口气,把聂昭的大氅收好放进柜子,又坐回桌前看书,只是怎么都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聂昭离开前的那个吻。
之后的日子聂昭都没出现,直到进了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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