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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君忽然一拍掌,“不行,咱们得给星河造个势!”
她可是知道侄子的性子,就是人来疯。越疯,他发挥越稳定。
郑巧儿一愣,“怎么造?”
“我女婿有门路印好多册子。我写个星河的话本子,把他塑造成一个爱国少年郎,从小有个武将梦,背着家里人跟着将军勤学苦练。”
“对,把他个狗东西架上去,戴顶高帽子,他就得认真考试了。”郑巧儿笑弯了眉,“还得是我小姑子厉害!楚君,你那笔力我喜欢!给我把故事写好看些,把他长相写得人模狗样一点。还有,别把他写成话唠。对了,按你那宝贝女婿的性子来写就成。”
“我那女婿?”唐楚君笑眯了眼。
我女婿天下仅此一个,嘿嘿……那是外甥也越不过去。唯有一种可能会把女婿写成个棒槌,那就是女婿负了女儿。
笔在我手,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小鸢鸢,可别惹你岳母大人不高兴啊!唐楚君莫名找到了乐子,高兴得眉目生花。
众人哪知道唐楚君思绪已经飞到天上去了,还正讨论激烈。
于素君小心翼翼问,“楚君姐姐,你话本子需要配插图吗?我白描还行呢。”
唐楚君热火朝天,“要要要!你那白描怎么叫还行,明明是很好。等我把话本子写出来,你就按我剧情来画。要不,你先画一个给我大嫂瞧瞧,省得她担心你把她儿子画丑了。”
于素君眼睛亮晶晶,“那不能,我怎么也要画个风流倜傥少年郎出来。不过是得练练手,好久没提笔了。”
唐楚君叫人安排笔墨,于素君提笔作画。
几笔一勾,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跃然纸上。那少年拉弓射箭,模样桀骜,俊美不凡。
郑巧儿捧着画作就爱啊,“这这这,这是我那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狗东西吗?哈哈哈……像像像,越看越像。素君,你还有这一手!没看出来啊!”
于素君得了夸奖,颊上飞起两朵红云,“唐夫人喜欢就好。”
“什么唐夫人?叫姐姐!”郑巧儿乐呵呵,继而又忍不住抚额,“这没点才艺都不好意思跟你们聚会了。”
姚笙想的却是,“趁着这股风,多印些出来。人手一本,得赚多少银子?”
时安夏瞧着这小团体热闹红火,心思也动起来。若是母亲因此赚了银子,恐怕更有劲了。
任何才华只有变成真金白银,于作者本身才有动力和价值。
许多文人的诗作千古流传,可本人却两袖清风,三餐都困难。这本身就不合理。
时安夏把主意打到了岑鸢的“活字印刷”上,只有大量印发,银子才能如流水般流进腰包。
这便能养活好几个环节的人,除去作者,还有付梓环节,发行环节。
其中发行环节里,还包括底层书店。这又能盘活多少书店,让多少百姓改善生存环境?
时安夏觉得可行,便是鼓励唐楚君,“母亲您可以先写着,后期再发,效果更好。”
前期她还想利用众人小瞧云起书院的心思,打一场翻身仗。
待参考十三人全部过了步射,骑射,马枪,举重,最后进入比武时,再惊艳亮相。
配着坊间的小话本子,云起书院若无意外,拿下前三甲便能再创辉煌,谱写神话般的传奇。
时安夏继续规划,“等明日开考,我想办法带你们进武场现场观看。到时母亲看完以后,还可以写当日赛况,以及赛况背后的故事。每日都‘且听下回分解’,大家就每日抓心挠肺盼着,看你又写了什么。”
唐楚君被女儿的话惊呆了:“怎么感觉在抢黄大人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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