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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呢?除了锒铛入狱之外,别无选择!
程剑会保他吗?
他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这个时候,程剑只会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跟他切割。
疯狂的跟他进行切割。
把所有一切的错,一切罪责,全部推到他身上。
他该何去何从?!
……
【笃笃……笃笃……】
而在这时,市纪委的人已经抵达程剑家中,敲响了房门。
换了一身睡衣,但还坐在书房抽烟,无心睡眠,在等待唐龙那边最新消息,却迟迟等不到结果,却又不敢再去联系询问对方的程剑一听到敲门声,心头立刻一沉,萌生出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唐龙若是没事,肯定是打电话,不会亲自上门。
这个时间点,敲门的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纪委!
事发了!
程剑愣怔了良久,直到手指头夹着的烟屁股烫到了手指,才回过神来,慌忙拉开房门,向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妻子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后,猫着腰,小心翼翼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
当看到那些身着白衬衫,胸口别着党徽的纪检人员后,一颗心立刻坠入了万丈深渊。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即,他朝妻子又比了个手势,然后人失魂落魄的跑回书房,轻手轻脚带上房门后,拨通了黄楚忠的号码,一接通后,立刻颤声道:“黄部长,出事了,唐龙那个王八蛋,好像把什么都招了!纪委的同志就在我门口。”
黄楚忠心里【咯噔】一声,翻身便从身边人香喷喷的怀抱中做起,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几口后,叹了口气,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了!程剑啊程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黄……”程剑想要在说什么,可听到电话那边已是没了声音,再看到屏幕上显示电话已经挂断,再听着门外的敲门声,他颓然瘫在了椅子上,脸上满是仓皇和绝望,良久后,喃喃道:“亲家和亲家,你这是要跟我切割吗?”
良久后,他强自抖擞精神,将通话记录删除后,抹了把脸,走到门口,拉开房门,道:“这么晚了,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急事?”
“你是市住建局的程局长吗?我们市纪委的,麻烦你跟我们回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门外的市纪委人员一亮证件,沉声道。
程剑看着工作证上耀眼的国徽,心中唯一仅存着的一点儿希望,也彻底落空。
……
与此同时,黄楚忠连抽了三根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头烂额的在房间内走了良久后,拿起手机,找出赵刚的电话拨了过去,等到接通后,立刻带着不安的颤音道:“领导,打扰您休息了!我这边遇到了点儿麻烦,程剑手底下的一个地产商出了问题,把他给供出来了!现在,洛川市纪委的人已经在门口站着,估计要带他回去配合调查。”
赵刚睡意顿消,掀被坐起,缓缓道:“黄楚忠,你老实告诉我,他的事情,你牵涉了多少,牵涉的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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