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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半瞎拐回来,横了她一眼,拐个弯儿,就换了条径。
大家族中,有点儿消息传的就是快,两人刚到外院,就有家丁看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好奇,探究。
走过去,背后就是一片议论声。
“哎哎,你听说了没,那个人,就是那个,他把大老爷从京城带回来的一个少爷给打了。”
“那个少爷?那个少爷被打了?打的重不重?主子们怎么说的?”某家丁八卦异常的追着问。
“那个十少爷,就是那个腰间挂着跟宝石鞭子的少爷,他被打了。”
“我刚听人说,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会是跑出来的把?”
“不是,是五爷放他们走的,就呵斥了几句就放走了,你们说说,这两人是个什么身份?这么大的脸。”
一片的议论声,李晨语支楞这耳朵听了一会儿,也没听谁说,挨她打的那小子是个什么身份。
管他什么身份,打都打了。李晨语拒绝门房上要派马车送他们回去的提议,甩这手,与赵半瞎一前一后出了季府。
一路急走,赵半瞎累的够呛,还没出季府所在的大愧树街,就累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李晨语回头看了他一会儿,抬脚坐在他身旁的台阶处。
“你啊,”赵半瞎测过身子,拿手点着她脑门,“你啊你,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
啪——
李晨语抬手拍开指着脑门的手,翻了个大白眼,“打都打了,打完了这事儿就归季白管了,你少操心这个,你又管不了。”
“你你你,”赵半瞎气的说不出话,唉的一声,叹这摇头,“你迟早要把天捅个窟窿,到时看谁给你补。”
哂笑一声,李晨语笑着鼓掌,“好,我可不能辜负你这话,我迟早要把天捅烂。
烂就让它烂这,谁爱补谁补。”
歇够了,赵半瞎就被李晨语连扶带拉的逛大街去了。
而季府里,气压低得很。
周安柯被安抚住了,此时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委屈,他想家了,想回京城,那里有他的亲人,有能给他出气的人,在京城,没人给他半点儿委屈,没人敢。那个小子,那个贼小子,别让他在遇见,遇见了,他非拿鞭子抽烂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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