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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忽的就再说不出什么了,三纲五常,三从四德,都在眼前这宽厚而温暖的后背前,顷刻碎了一地。
辛夷贝齿咬了咬下唇,心虚地瞥了瞥四周,这才撩起衣袂,红着脸伏到江离背上。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江离的背一颤,辛夷的心也一颤。
她能看见江离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他转头,向放在一旁的伞努努嘴:“在下双手不得空,卿卿便为我撑伞如何?”
“这是自然。有劳公子。”辛夷拾起地上的伞,撑起在了二人的头顶。
于是山路蜿蜒,漫天大雪如幕,一男一女的身影在林间穿行。
男子背着女子,女子为男子撑伞,衬着连山琼楼玉宇,如同仙家笔下的画卷。
辛夷只觉得脑子恍恍惚的,鼻尖是江离衣衫间的沉香,身前是江离宽厚而安心的背部,她伏在江离的后颈窝,隔着衣衫能感到二人身躯相依。
她的脸已经烧红得可怕,幸好江离看不见。
然而她又有些心痒,想看看江离此刻是什么表情。
“卿卿。这一刻我好像等很久了。”江离的声音蓦地传来,唬得辛夷连忙缩回头,只顾喏喏应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江离似乎一声轻笑,背住辛夷的指尖又紧了紧:“曾经我以为,有牵挂是很可怖的事。如同棋局只有利益,无关风月,唯有无情的人才能赢到最后。我曾经铁了心地觉得,心有负重是个累赘,会锢住我的手脚,拖累我的脚步。”
“心有负重?”辛夷下意识地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心有负重。有放在心里的人,珍藏在心里的情,如同把一件东西放在心里,自然如同负重。一定是有重量的,来自身心的,还有岁月的,是份责任担当和牵挂,所以一定是有重量的。”江离娓娓道来,说得很琐碎很平静。
辛夷听得不太明白,但却似乎又懂,或者说,从他嘴里说出来,她隐隐明白他所谓的负重是何物。
“人活一世,行走世间,红尘纷纭,悲欢离合。自然是有千般负重,谁又能心中空空。只怕罔极寺的佛祖,也不能说真的心如明镜罢。”辛夷略略思量道。
“不,曾经的我,真的就心中空空。只想站在绝对的强大上,谁都可以利用谁都可以舍弃,然而当我一步步走向这个强大,却发现棋子最后会弃,敌人也会伏诛于剑下,最后的最后,我心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片空茫茫。”
江离的语调带了分幽远,如同从太过久远的岁月深处传来,曾经惊涛骇浪的恩怨,都化为了回首时的一份淡淡的怅然。
辛夷不知如何回答。江离是说给她的,却又似说给自己听的。
有些岁月她无法参与,自然有些过往她也无法评价,她只是静静听着,心里如有明月上升,映亮了她眸底澄澈的微光。
“卿卿。我愿为你,负重而行。”
江离清清简简的一句话,却撞得辛夷心中大动,霎时就红了眼眶。
我愿为你,负重而行。
这不是句风花雪月的好听的话,甚至带着晦涩和无趣,然而却比世间任何的话,都具有让人心摄魂动的威力。
听不懂的人只当没听懂,听得懂的人却已听出了一生,用这颗心去肩负的承诺,用这份承诺去携手的岁月。
为你负重而行。
从此命运交缠,悲欢离合几何,都执手不离不弃,换一场白头与共。
辛夷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怕一开口泪就要流下来,只能狠狠地点头,拼命咽下鼻尖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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