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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些”和“请重一些”,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
池安被他这话挑的心里发痒,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自内心深处迅猛勃发,他收回手,强压下那股邪恶的念头,倚靠在沙发上,捞过抱枕搂着。
何落直溜溜的跪在他身前,没有行动,也不说话。
很乖。
但是气氛很怪异。
池安在虫族总是会陷入浓重的不真实感。接触完全陌生的文化时,见到漫天的炮火时,发现伴生能力像极了超能力时,以及孤身一人完全没有可信任的同伴时。
这些困境和曲折,他都用时间和努力学习克服了。
可是今天,真的是有点接受无能。
他的脑子明明没有问题,记忆力绝佳,他记得很清楚,面前跪着的这位名叫何落的雌虫追求他,他答应了追求。
那么,目前来说,他们俩的关系,是在谈恋爱,是在搞对象,是小情侣,是交心暖心的伴侣。
可为什么,何落要一直这么跪着,还跪的这么一脸骄傲,腰杆这么挺拔,甚至还出言让池安扇他的力道重一些。
这真的很不像谈恋爱,这像极了,主子新收了条狗,一条待驯化的危险系数极高的大型犬。
池安的思绪发散,瞟了眼何落把衣服绷的很紧的肌肉,心想这约莫还是只杜宾,或是德牧,总归是帅的很。
为此,池安又想了想,一刀切的和善的相处方式,或许并不适用于两个出自差异极大的生存环境不同的种族的个体。
也就是说,他作为人类,印象中标杆模范家庭里小两口的生活方式,或是腻腻歪歪,或是相敬如宾,可能并不会让何落这种冷硬的雌虫感觉到幸福。
更浅显直白的说法,大概,万一,可能,何落在虫族长大,他被环境中那些血腥暴力的事件影响,潜移默化的,更喜欢刺激的相处方式呢?
哎,好吧,不委婉了,最臭不要脸的说法,大部分人类不会谈及也不会研究甚至觉得羞于启齿的方向,池安闭了闭眼,他是想说,如果何落其实是个……
M?
池安抬手,见何落没有排斥,掌心抚上他的头顶,在那柔顺的银灰色头发上轻轻抚摸。
“以前经常挨打?”
何落微微低头,向后坐在脚上放低身子,方便池安揉弄,“嗯。”
“是什么感受?”
何落被揉舒服了,试探着偏头往池安膝盖上枕,见池安没有躲闪,才靠了上去,并抬手抱住了池安的小腿,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痛,生气。”
池安被他这俩词儿吓得眉毛都跳了两下,你又痛又生气,刚还让我重一点,“那还让我重一点?”
何落抬头看他,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这个话题的起因是方才那轻飘飘的一巴掌,嘴角弯起,仰头直愣愣盯着池安的眼睛,“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施虐的对象不同,对疼痛的感知也不相同?池安对此只有极浅的了解,他难以从简简单单三个字明白过来。
“殿下很好。”何落抓住池安搁在膝盖上的手,贴在脸上,动作幅度极缓的摇头轻蹭,“我信任殿下。”
这又说的是些什么东西。
池安莫名有些怀念那个为了追求他,急的叭叭叭一连串往外说小作文的何落。
算了,池安手指在何落脸颊上搓了两下,捏住下巴,引着他坐上沙发,动作生疏的探长胳膊搂住,“不会无缘无故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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