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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司陷入思考。
他开始时没考虑太多,主要抱着做做看的心理,但现在仔细想想,去“教育”真的好吗?
姑且不论黄泉的调侃,她——御明忍是敌人的造物,放任不管可能会造成危害……杀掉御手晓这没什么,倒不如说喜闻乐见,但变成大妖魔威胁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为了防止危害,应该有所行动,但通过“教育”阻止她变得危险,不就等于帮了御手晓?
那么,利用她干掉那家伙,但不让她吃掉,这样做行不行?
先不说这种操作能不能实现,利用一个“孩子”干掉相当于她父母的制造者,这种事……晴司有所排斥。
他想要干掉御手晓,这一点是确定的。然而通过教唆其造物去达成这个目的,他感觉不太好。
黄泉说“她是个刚诞生不久的孩子”……因为她是出自御手晓之手,并且很可能是以可怕的方法制作出来的,就可以肆意利用吗?
晴司不这么认为。
不管制造者——“父母”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利用“孩子”杀掉“父母”这种事,他做不到。
做不到这种操作,那么去“教育”她,似乎就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晴司意识到自己处在了两难的位置上。
为难的根本,不是御手晓这个家伙,而是“孩子”御明忍。
应该怎么对待被敌人造出来,当作武器使用的她?
这跟神乐诗当初的处境类似,但并不一样。神乐诗当时只是受到雇佣,跟太久保没有半点更深的关联,然而御明忍跟御手晓是“父女”。
思考一阵后,晴司叹了口气。
他有点觉得是在自找烦恼了……不,不对,这烦恼的起源是——
“黄泉,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嗯?妾身不明白汝在说什么。”
“别装傻,你是不是故意把傀儡说成是‘孩子’,还用‘教育’,‘妈妈’‘爸爸’这种比喻,让我产生奇怪的认知?”
“呵呵~”女御魂轻笑,“这就被看穿了呢……没错,妾身是故意的。”
“你承认得倒是干脆。”晴司抱起手臂。“这么做有何目的?”
“就是想要看看汝的反应。”黄泉说道,“妾身所说的没有谎话,只是刻意用上微妙的比喻而已。”
“为什么要看我的反应?”
“因为想要看。”
晴司一时无语。
“你承认了这是微妙的比喻,那么事实到底是怎样?那个傀儡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他认真问道。
“她是个妖怪……刚刚诞生不久的妖怪,似人非人之鬼物,源自人类的异类。”黄泉用有点缥缈的语气说道,声音听起来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在妖怪与人类的区别还很暧昧的时代,像她这样的存在时常会诞生,有的为恶,有的为善,有的非善也非恶。”
“它们与人类不同但又相似,能与人类交流但又有着隔阂,有的最终达成美好的结果,有的最后形成哀伤的故事,有的什么都没留下,有的留下了什么,并且传承至今……”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清它们,它们也不能看清所有人,而身处它们与人类之间,看清双方,协调一切的,就是阴阳师。”
“汝——阴阳师春田晴司,面对这样一个孩子,到底要怎么做呢?妾身拭目以待,呵呵呵……”女御魂轻笑。
这次她的笑声有点跟之前不同的意味,像是蕴含着什么。
晴司:“…………”
成为阴阳师的意义,他没有很深入地去想过,或者说没有从关于异类的方面去想过。黄泉说的这番挺文艺范且带有灵异感的话语,让他遭受了冲击。
身为阴阳师,面对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妖怪,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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