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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喉咙动了动——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姿势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往自己身上这样一坐,无形之中将二人的身高拉得更开。
他弓着背,嘴里叼着她一只奶子,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被扯成水滴形,看着更显情色了。
秦月莹羞得低下头。
驸马的官服还完完整整穿在身上,而她自己……衬裙里衣丢在一旁,此刻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纱裙和亵裤。
她看着他胸前用金线绣的那只四爪金龙,龙眼是用品相极佳的东珠缀成,栩栩如生。
而此刻,那龙仿佛正在注视着她……
她看着专心埋首在她胸前吃奶子的驸马,一面觉得自己淫乱得紧,一面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驸马的下巴好似有小胡喳,方才一下又一下刺着她的奶头,小屄下面有条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磨得她穴儿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底下淫水直流。
驸马也在兴奋呢……因为她……
她迷迷糊糊想起那夜驸马跪在她身下,一边舔她的小屄一边撸鸡巴的样子。
哼,这人现在一身衣冠齐楚,倒还挺会装。
发起情来还不是像条低贱的狗一样!
她拍拍他的头:“换另一边舔。”
凤关河听话的抬首,眸子里蕴着晦涩的情绪。
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和被舔得红艳艳的奶头上。
奶尖被舔的晶亮一片,秦月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水淋淋的小屄里头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偷偷扭了扭腰。
又心有余悸的想着,好在这是信期最后两日,还有月事巾垫着,否则这一穴儿骚水流出来,把驸马的蟒袍打湿了可怎么办才好!
“别蹭了,鸡巴都被长公主的小屄蹭硬了。”
这又骚又娇的模样实在让人没眼看,凤关河哑着嗓子提醒她。
小骚货吃饭的时候就拿骚屄蹭椅子,如今骑在他身上还在蹭,这是把他的鸡巴当木头用呢!
“谁让你说话了?一个下贱玩意儿,还敢……”秦月莹浑身一抖,脸红了个彻底,“还敢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被她这么一说,凤关河心中忽然起了火气。
这是真把他当小狗了?
他抿抿唇,使劲挣了挣手上的绳子。
纹丝不动。
火气更盛了。
“骚屄……”凤关河抬头盯着她的眼,喘着粗气暗骂了一句,“长公主从前身边没我伺候的时候,也是那样扭着屁股往男人脸上骑?”
“长公主莫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掰着你那肥屄求我给你舔的!”
“如今被舔的食髓知味,自己拿假鸡巴插你那骚屄也到不了了……所以一见我回来就对着发骚……”
“是不是?”
见秦月莹被他震得说不出话,他心头更冷。
这个骚货还真他妈的骑过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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