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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毫不在意的软哼着,还握着凤关河的手指玩自己的骚豆子。
“驸马又不会讲出去,”她痒得不行,索性自己分开了腿,将湿淋淋的屄口露在他眼前跟他撒娇,“驸马快点疼疼莹莹。”
凤关河轻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声多少透着些寒凉。
她对他的这点信任,恐怕也只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之上罢了。
……也罢。
至少她也算有求于他了。
凤关河顺手在那又肿又大的花核上掐了一把,粗着嗓子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秦月莹顺从的照做,乖巧的样子一反平日里的飞扬跋扈,配上染着红晕的小脸,那姿态就像等着主人宠幸的小兔子。
粗粝的手掌在湿滑的屄口抹了一把,骚水流了他满手。
“淫妇。”
他低声暗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片肥厚的花唇抖了抖,秦月莹有些不快,可蔓延上心口的那股奇异感觉支配了她,久违的,她没有对凤关河发作。
她扭扭细腰,小声催促着:“驸马快些来舔。”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舔?若她求的不止是舔就更好了。
他更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把她禁锢在身下拿鸡巴狠狠入她,直到把这骚妇的小屄射个满满当当,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可若真是这样,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夫妻情分也消磨殆尽。
凤关河想着就有些郁闷,他拿两根手指分开那瓣饱满的花唇,里头深红诱人的暗道露了出来,媚肉层层迭迭一张一合的吐着骚水。
屋里可比外头明亮多了,这下凤关河把这骚屄从外向内看了个真切。
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秦月莹动了动腰往后头一躲,两片唇肉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馒头屄又嫩生生的合上了。
凤关河的鸡巴硬得发疼,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他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力道不大,肉体拍击的啪一声却响彻在屋内十分惹耳。
“你干嘛打我……”秦月莹小屄吃了痛,面上有些委屈,可一阵微妙的快感也涌上了小腹。
她随后似觉得气势有些不足,提了提声音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谁让你躲了?”凤关河眼神幽暗,“长公主自己抱着腿求男人舔屄,还装矜持的往后躲?”
他又往屄口轻拍了一下,谁料这一下手上沾的骚水竟比他前面刻意去抹的还要多。
“呵……荡妇,”他将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处,话中有些酸意,“不知道长公主平日里进宫,裙子下面是不是也要含根假鸡巴?毕竟长公主这屄淫贱得很,可是一刻都离不开那玩意儿。”
秦月莹浑身抖了抖。
他……他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腿露着屄本就是极羞耻的姿势。之前她打心底看轻驸马,觉得让他给自己舔一舔是轻贱他。可是如今被驸马又骂又打,那个被轻贱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而她竟然……被驸马说得穴中更痒了!
秦月莹张了张嘴,泪眼朦胧,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她……她好像还没怎么被驸马碰,就羞得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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