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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彦藻又惊又喜,拨马回身,迎向了李善行,叫道:“李贤弟,你怎么来了?”
李善行哈哈一笑:“房大哥,魏公有令,咱们第二阵出动,我看你陷在敌阵之中,就带骑兵过来救你啦。你的步兵弟兄们,大哥这会儿正在收容,也一并带过来反击呢。”
房彦藻咬了咬牙:“好,咱们先冲出去,再回头攻击。”
宇文化及的嘴角开始渐渐地勾了起来,本方右军的樊文超部,已经和瓦岗军的左军步骑正面交上了手,双方的步兵在一线持槊对捅,而瓦岗军的骑兵则不停地从侧面奔驰,向着骁果军步兵的侧面发出阵阵箭雨,樊文超所部的伤亡在渐渐地增加,而陈智略的那些个昆仑奴黑人士兵们,也纷纷抄起了弓箭,转向侧翼与敌军的骑兵对射,战局陷入了胶着,一时间看不出胜负。
而本方左军的张童儿,已经被瓦岗军的骑兵带得越走越远,单雄信和王伯当两部,始终在轮流回身驰射,张童儿的铁甲骑兵总是在追击到三五十步的地方,就赶不上对方的一个加速冲刺,这会儿已经向着淇水下游奔出了四五里路,快要离开视线范围内了,却看不出能追上的迹象,只有裴虔通的五千步军仍然在守着本方薄弱的侧翼。
至于中央的战局,才是他最关心的,许弘仁在成功地突破了房彦藻所部的第一道防线之后,与第二阵冲上来的李公逸的雍丘部队陷入了苦战,由于骁果军的骑兵失去了冲击后的那种力量,而遍布战场的步骑战士又把这不过三四里宽的正面,围得水泄不通,即使是骑兵也很难杀出去,两军的战士几乎是人自为战,队自为战,搅在一起混战不休。
从第一阵溃退的房彦藻的溃兵们,也重新整合到了一起,跟着七八千李公逸的步军冲上前去,合约一万三四千,与七千多的骁果军骑兵们搅点到了一起,捉对厮杀,一时间人仰马翻,血流遍野,惨叫与马嘶声响成一片,双方的死伤数字在直线上升,却是都难以再向前突击一步了。
而李善行和柴孝和的那两千多骑兵冲出阵列之后,本想去包抄骁果军阵后的弓箭手们,可是许弘仁却是识破了他们的意图,带着千余名中军护卫,迎头冲上,两边的主将卫队们也是杀成一团,骁果军人猛,而瓦岗军的这些主将卫队,虽然装备不如对手,却也多是百战余生的老兵,经验丰富,战法纯熟,又有二比一的数量优势,厮杀半晌,竟然也不落下风。
宇文化及的嘴角勾了勾,不满地说道:“哼,想不到瓦岗贼寇,还真有些战斗力,先前我倒是小瞧了他们,传令,孟秉的第二阵,现在给我上,再加一万步骑,我就不信,冲不开这两阵的瓦岗军。对了,骑兵给我放在两翼,多少也得防着点瓦岗军的侧面突击。”
封伦勾了勾嘴角,似乎有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收住了。
童山之上,李密看着对方的第二阵,那黑压压的,潮水一般的步骑兵开始前移,一面“孟”字大旗下,一员壮如熊罴的大将手持狼牙棒,指挥着步兵居中,骑兵分列两翼,有条不紊地向前压上。
李密笑着点了点头:“此人就是孟秉啊,也算是一员猛将了,即使是骁果军中,也是以武勇著称,听说那晚上弑君的时候,此人可是亲手击杀了不少宫中的宿卫呢。”
秦琼冷笑道:“他的兵倒是不错,但将嘛,嘿嘿,真要是面对面厮杀起来,我秦琼可不会怕了他。”
李密勾了勾嘴角:“现在还不是出动内马军的时候,还用不到叔宝你。传令,郝孝德所部上前接应。”
贾闰甫的脸色微微一变:“魏公,郝孝德所部在上次的河阳之战中损失最惨重,元气未复,虽然给他调拨了一万余的新兵,但战斗力并不如前面的房,李所部,让他上前,只怕也挡不住敌军的生力军啊。”
李密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我当然知道,没指望他能挡住孟秉所部,只是让他上去拖延一下,我军前军三万余人,对方两万多,一时间搅在一起,他们的骑兵冲不起来,不至于象一开始那样一下子把一阵给击穿,所以只要粘上了,就可以且战且退,一直退到我们童山脚下时,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贾闰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魏公是这样的想法,属下有些明白了。那么,要不要让两翼的骑兵也参战,合击中路呢?”
李密摇了摇头:“不,还没到时候,对手也是有所防备,你看,孟秉可是分了自己的铁骑在两翼护卫的,他们没有大车和鹿角,拒马,就以铁骑来掩护,这个时候敌军还没有完全突出,后面仍然有两阵的生力军,侧击起不到效果。”
“传令左右两军,左军的裴仁基部侧翼加强保护,只守不攻,正面再加一把力,争取打穿对方的步兵方阵。右翼的单雄信和王伯当,让他们继续带着张童儿溜圈,等我信号行事!”
房彦藻大口喘着粗气,他的手在微微地发抖着,今天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和骁果军的猛士们硬碰硬了,他的虎口在流血,手中的钢叉也有些微微地变形,嘴角边也隐隐有些血迹渗出,似是已受内伤。
一边的李善行的身上也遍是鲜血,几处伤口还在向外冒着血,他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不行了,顶不住了,敌军又有一支骑兵杀入,撤吧,再不撤,全他娘的都要给陷进去。”
房彦藻咬了咬牙,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吼道:“撤,吹号,骑兵回撤!”
许弘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对面已经在溃退的瓦岗军骑兵,笑着对身边的孟秉说道:“老孟,你这来得可真及时啊,我这里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呢,你一来,贼人们全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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