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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兰的络命丝在龙鳞间寸寸崩裂,鎏金符箓燃起的星火坠入翻涌的深渊黑潮。青龙逆鳞处的碧玉剑刃又没入三寸,龙血顺着岩脊纹路蜿蜒,凝结成朱砂色的鎏金。
“荣誉骑士小姐来得正好。”夜兰旋身避开龙爪,发尾扫过荧的剑锋时漾开翡翠般的光晕,“这位前辈正需要有人教教她——何谓璃月式的同生共死。”
荧的剑尖挑起三缕星芒,望舒客栈檐角风铃的幻影在龙瞳深处漾开涟漪。深渊污秽凝成的鳞甲忽而震颤,某段尘封的记忆冲破枷锁——五百年前,层岩巨渊深处,伯阳学着某个总往无妄坡乱窜、后来甚至不知所踪的混小子,将最后半枚杏仁糖塞进她掌心。手心的沉重法器化作流金锁链,缚住汹涌袭来的黑潮。
“你总说我像琉璃百合般易折……”荧的指尖抚过龙角裂纹,数日前在蒙德酿坏的蒲公英酒香突然在齿间复苏,“可曾想过,最脆弱的恰是咽下所有苦涩仍要微笑之人?”
夜兰的络命丝骤然绷直,二十七道鎏金符印在龙躯上拼出往生堂的星轨图。翡翠珠链的残片悬浮空中,每一道裂痕都映出林涣教孩童编往生绳结的剪影。璃月港的晨雾里,往生堂的铜铃中,轻策庄的纺车下,万千星辉正穿透地脉奔涌而来。
青龙忽然昂首悲鸣,贯穿心脉的碧玉剑柄绽开琉璃百合。荧的净化之力顺着花瓣脉络注入龙髓,夜兰的降魔印恰在此刻扣住命门。深渊黑雾如退潮般从鳞隙渗出,却在触及岩脊的刹那凝成虚无的幻影。
“可惜了。”深渊王子指尖的金色星尘缠绕诅咒锁链,“明明差半步就能斩断这宿命的镣铐。”
荧的剑锋劈碎星尘幻象,青龙心脉处的碧玉长剑瞬间脱体飞出,被夜兰的络命索及时缠住,背负于身后。而二十七重翡翠光环禁锢的仙魂中,分明映着林涣把杏仁糖藏进玉京台石缝时,冲伯阳后辈眨眼的狡黠笑意。
“现在轮到我们了。”夜兰的络命丝绞碎最后一片腐化龙鳞,鎏金铃铛震响往生堂超度亡魂的韵律,“前辈可还记得?当年您哄小胡桃时说——”
“杏仁糖要分着吃才甜!”荧的净化之光化作青鸟穿透黑雾,五百年前共饮的月色突然在龙瞳深处亮起。
青龙的嘶吼化作琉璃百合盛放的清音,玄铁锁链在星光中熔铸成新生的翡翠珠链。当最后一缕黑雾被地脉吞噬时,浑身浴血的女仙自星辉中坠落,腕间二十七枚玉珠映着破晓的霞光。
“你们啊……”林涣染血的指尖拂过荧发间的琉璃百合,可话语声,却飘渺的,被山风吹散于星辉之间。
晨光掠过岩隙,鎏金铃铛在夜兰腕间轻颤,三缕络命丝如游蛇缠缚住生还者的手腕。她俯身时,绯色衣袂扫过碎石,霓裳花瓣浸在血泊里,殷红的血珠顺着花瓣滚落,在晨曦中折射出琉璃晶砂的光泽。而蜷缩在血渍中央、伤痕累累的巨大青龙,此时已缩水成绒球般的模样。夜兰用染血的指尖轻轻一勾,将那团泛着金芒的青色毛球拢入怀中,指腹抚过湿漉漉的绒毛时,唇角漾起新月般的弧度。
“所以现在,该收学费了。”她晃了晃从凝光案头顺走的杏仁糖罐,“老规矩,见者有份。”
此刻,远在层岩巨渊的空收起星图,掌心诅咒锁链的裂痕里绽出一朵琉璃百合。深渊使徒惊愕地看着王子殿下将花枝别在胸前,鎏金面具下的笑意比之以往更加鲜活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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