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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各位‘观测者’们,如果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那请在这里停止。”
“……”
“啊……你好像还没从激烈的剧忆镜片中缓过神来呢。回神啦,先看看我些话吧。”
“……”
“嗯?你问什么是‘观测者’?”
“……”
“类似至高之主那样的视奸之人。嗯,算是吧,你说得很对。”
“……”
“你们已经知道了‘宇宙之书’的概念,通俗而言,就是无数个‘世界之书’组成的超大书籍,终极目标是为了达成‘诸界的tE’。”
“……”
“不理解吗?你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呢。好吧,那我用另一个更熟知的概念来解释吧——‘时空记录体’。”
“这是之前已经说过的概念,当一个生命体的位格足够高,该个体在宇宙中留下的痕迹,会悄然无声形成一种‘时空记录体’。它会实时记录该个体的出生、经历、死亡。
“这种‘时空记录体’一经出现,毫无征兆,也不会通知本人,往往会漂浮于宇宙之间,如同一个肉眼不可见的宇宙垃圾。
“在漫长的漂浮中,‘时空记录体’可能会被其他生命感知到,从而被阅读——就像一本漂浮在宇宙中的【书】。
“它会自动记录某个生命体的一生。
“至高之主,之所以能一直视奸苏明安,就是因为祂意外捡到了苏明安的‘时空记录体’,名为《第一玩家(苏明安)》。这点很久以前说过啦。
“‘时空记录体’的存在形式以最佳熵减衔接链形成,如同细胞般紧密结合,呈现文字的形式,没有混沌地逸散,也没有无序地游荡。它是固定的、有序的,是绝佳的熵增对抗道具。
“‘宇宙之书’对抗熵增的原理,就与‘时空记录体’类似。唯一不同的是,‘时空记录体’的情节是自动生成的,‘宇宙之书’的情节是由剧忆镜片一点点人工拼接而成的,需要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地收集、排列、打造。
“好啦,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动一动手指。”
“……”
“嗯……你再度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呢,一目十行不是什么好习惯。不懂的话,就回头再看一遍吧。不过,其实不懂也没关系,我只想表述一个结论——回答你最初的问题,什么是‘观测者’。”
“……”
“‘观测’,即存在。
“‘叙事锚点’落在哪条
世界线,哪条世界线就成为唯一真实。这条真理不仅放在罗瓦莎适用,宇宙也一样。
“所以,大量的‘观测’,会让被观测到的‘剧忆镜片’不断深化,直到正式落入‘宇宙之书’。比如灯塔先生,他也曾当过‘观测者’,他曾经作为侦探观测过爱丽丝的人生,作为香蕉魔女观测过黑莓大帝的人生,作为可恶的染绿毛者观测过最美喜鹊的人生。是他的观测,让这一切变为了唯一真实。”
“而那些没有被‘观测’到的可能性,诸如四亿多个失败诺尔的可能性、明和影的可能性……因为没有被‘观测’到,失去了唯一真实的意义。这就像叠影与诺尔的区别,大家已经明白了。
“观测未必是‘高维者俯瞰低维者’,也有可能是‘平级之间的注视’,甚至有可能是‘自己观测自己’,比如,‘未来已经度过劫难、失去记忆的我们,观测还没有度过劫难的我们’,就像……你。”
“……”
“呵呵……‘玻璃壳’外的你,意识到了什么吗?”
“……”
“不过,无论你身在多么遥远的文明、在什么时候开始了‘观测’,我都要感谢你‘观测’到了这一切。而你,也可以选择你愿意接受的锚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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