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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光和孟流景被留在白老翁家吃饭,止戈不知从哪得了信,抱着一堆草料出现在村口,那两匹马爱惨了给自己投喂的恩公,不住地边叫边用头蹭着止戈的身体,直到把白老翁吸引了出来。
裴清光和白奶奶聊得正开心,孟流景抱着囡囡一起吃饭,于是两人都没追出去看,只知道没多久止戈就被白老翁强行拉进了院子,不大的桌边便又多了把椅子。
杨路尘心里惦记着丝璇,却也知道裴清光将他安置在此必有用意,生怕搅乱裴清光计划的他只能在白老翁的村子里到处找活干或找人聊天,排解自己内心的焦虑。止戈那么内向不善言辞的人,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被杨路尘聊成了话痨,二人一开始还只是聊些对彼此的好奇,在得知止戈也曾在酒馆有过委托后,杨路尘的话匣子就更收不住了,两人鬼鬼祟祟端着饭碗坐到了门边,听不清到底在聊些什么。
白老翁和白奶奶看着门口的两道背影笑得满脸慈祥,这样的场景,正是他们建造这座村子的初心。
裴清光和孟流景吃过饭本想立刻返回酒馆,但白奶奶看着裴清光那快耷拉到下巴的黑眼圈,强按着她去了囡囡的房间,像哄囡囡睡觉一样硬是哄着她一觉睡到了天黑。
孟流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白老翁见裴清光被拖走,便也按着孟流景不许他回去,并安排了一堆村民的活给他干,什么清理猪圈、打水浇田、除草施肥,直到太阳将要落山,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白老翁家。
白老翁正在院里和杨路尘一起给囡囡绑秋千,见孟流景回来也只是瞥了一眼,继续忙着手上的事。
孟流景走到白老翁身边想要帮忙,却被白老翁一把攥住了手腕。
白老翁直勾勾盯着孟流景道:“那些活都干完了?”
“保质保量,全部完成。”孟流景满脸写着认真。
白老翁面色不善地甩开孟流景的手,朝院中桌椅的位置扬了扬下巴,“去歇着吧。”
杨路尘的视线小心翼翼在白老翁和孟流景身上打转,见孟流景一头雾水坐在桌边,时不时朝白老翁方向张望的样子,便猜测他一定没意识到白老翁的良苦用心,于是加快了手中的活计。待到绑完了秋千,白老翁去后厨找白奶奶一起准备晚餐,杨路尘才蹑手蹑脚跑到孟流景身边,挂着不怀好意地笑打量着孟流景。
“你干嘛?”孟流景被杨路尘的眼神盯得后背发毛,不由将身下的椅子搬远了些。
“你知不知道今天白老翁为什么要给你安排那么多活?”杨路尘笑意更深。
“村里难得来个壮劳力,多帮帮忙咯。”孟流景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
“哎呀,”杨路尘恨铁不成钢,攥起拳头朝孟流景胸口给了一拳,“你是不是心悦裴娘子?”
“啊?”孟流景疑惑的样子不似作假,“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没有?”杨路尘眯起眼睛,“我可是成过亲的人,不会看走眼的。”
“人怎么可能和妖在一起,”孟流景摆了摆手,“对于人类的寿命而言,妖算是不老不灭的存在了。”
杨路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开口:“那白老翁和白奶奶算什么?小心白老翁打你。”
孟流景耸了耸肩,也放低了音量:“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对掌柜的绝对没有那种心思。”
杨路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是没有那种心思还是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有了那种心思。”
杨路尘的话跟绕口令似的,孟流景皱眉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心思!倒是你,年纪不大学的倒挺杂,都从哪学来些有的没的。”
“反正我看白老翁对你也没有很抗拒,今天给你安排那么多活显然就是在考验女婿,我觉得你有戏,”杨路尘郑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过来人的经验,在这种事上别用脑子思考,用心去感受。”
孟流景心下一动,忙追问:“你见过岳父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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