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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她在其他地方确实非常危险,但要是出现在这里,对你来说反而是件非常安全的事。”
指挥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少女安静地站在角落,纤细的身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但陈树生知道,在那看似脆弱的外表下,潜藏着足以撕碎整个特种小队的恐怖力量。
“安排她在这里,一是为了减少和外界的接触。”陈树生走向全息投影区,调出基地的立体模型,“给她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
“至于第二个原因……”陈树生突然转身,作战靴在地板上碾出刺耳的声响。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保护你的安全。”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尽可能的保证格琳娜和后方基地的稳定性。
听上去很离谱是吧,但这其中是有着一定道理的……
首先,城市那边的情况目前到底是个什么个鸟样子,就现在这个阶段所进行的总结来说……只能说是刚刚完成了一半,仅仅只是消灭了明面上的敌人和目标。
城市在喘息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高楼的轮廓被硝烟模糊,偶尔闪过的火光在破碎的玻璃幕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沙盘上更多的区域仍被刺眼的红色覆盖,那些未探索的街区像溃烂的伤口般向外蔓延。
每一个红色区域都在微微脉动,仿佛有生命在其中呼吸。陈
所有人都知道,那下面藏着的东西远比表面看到的要复杂得多——地下管网、废弃地铁隧道、被遗忘的防空洞,这些纵横交错的黑暗通道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迷宫,而敌人就潜伏在其中。
监控屏幕上不时闪过几个模糊的影像:被炸毁的街垒后露出半截扭曲的金属骨架,下水道口堆积着可疑的黑色粘液,某个废弃医院的走廊里晃过几道鬼魅般的影子。
这些画面转瞬即逝,却足以让人脊背发凉。
清理工作进展得异常艰难。
每清理完一个区域,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新的威胁。
那些敌人就像癌细胞一样,你以为已经切除干净,转眼间又在另一个器官上发现转移灶。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其中还有着多少的危险,有着多少的不稳定性,这些都还是不清楚的。
陈树生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平板的边缘,金属外壳上那些细小的划痕硌着他的指腹。
指挥室的冷光打在他脸上,将眼窝处的阴影勾勒得格外深邃。
他盯着角落里那个蜷缩的身影,喉咙深处泛起一阵熟悉的苦涩——就像咽下了一口隔夜的咖啡渣。
少女的呼吸节奏很特别,每隔三十七秒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停顿,就像老式计算机在进行复杂的运算时会突然卡顿。
陈树生太熟悉这种节奏了,曾几何时他也是那样的那时候他的胸腔里也装着这样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只不过现在生锈了,迟钝了,被所谓的"人性"给拖慢了速度。
少女的耳朵突然动了动,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是捕捉到了目标的野兽。
他记得自己作为野兽那段时间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反应——先是用耳朵捕捉到三十二米外目标的呼吸声,然后身体就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偶,等意识追上身体的时候,任务已经完成了。
现在的少女就像一颗上了膛的子弹,区别只是还没扣下扳机。
少女正蜷缩在沙发角落,像只警惕的幼兽般竖起耳朵。
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带着令人心惊的熟悉感——那种捕食者特有的紧绷感,那种随时准备暴起的姿态。
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看似安静地待在角落,实则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处在待发状态。
周围的人以为用镇静剂或者是麻醉剂就能控制住他……直到他们亲眼看见自己从充满芥子毒气的战场上重新返回。
少女现在这副温顺的模样,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陈树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色的夜晚。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像台精密的杀戮机器般,在七分十二秒内肃清了一整条区域当中的战壕,一眨眼的时间,无论老少全都被撕开了喉咙。
没有愤怒,没有犹豫,只是单纯地执行着脑中那个"排除威胁"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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