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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压根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感同身受,他也从不需要无用的同情与叹惋。
琴酒既然让绿川煦留下来观看接下来的用刑现场,想要离间他们孤立自己,那白枫丰也就随他的愿,径直开口就是嘲讽。
“让苏格兰在旁边看戏?你怎么不干脆让他亲自上手?”
少年人虽然脸色苍白,眉眼间的气势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讥笑,攻击性十足。
“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啊!最好直接弄死我,要不然……”
他嗤笑半声,补全了剩下的话:“要不然我就又有理由再替组织清扫一瓶废酒了。”
琴酒对他这种死到临头还能跳起来嘴硬的性格忍耐度极低,偏偏白枫丰还真就拥有着言行一致的能力。
“呵。”
银发男人额角青筋微跳,冷哼着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随手抄起刑具架上的牛皮鞭甩出。
白枫丰躲不了也逃不开,正正好好挨了琴酒含着火气的一鞭,当即闷哼出声,额头上霎时就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轻汗。
他身上本就有伤,这一下刚好擦过昨晚高川季开枪的位置,导致刚在组织特效药的治疗下勉强结痂的伤口又开始重新往外渗血。
不过幸好他在来之前特意穿了身黑衣,绿川今天应该见不到太多血腥。
绿川煦在旁边安静看着这一幕,并不知道少年人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青年只是眼睫轻颤,极其快速的眨动了下眼睛。
白枫丰攥紧双拳深吸口气,眼神反而愈发明亮起来。
他眯起眼睛看琴酒,扬声笑问:“琴酒你干嘛这么着急,不是说了让苏格兰动手的吗?”
“这么多次站在我面前舞刀弄枪的都是你,我是人,也会审丑疲劳的。我看苏格兰长得还挺不错的,至少比你看着顺眼多了。”
少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声音刻意引诱:“你不是想杀鸡儆猴吗?那也得让这只猴子亲自来给鸡抹脖,才会让他对鲜血更加印象深刻,以后也好战战兢兢的更听组织的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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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听得不耐烦,反手又是加重力道的两鞭子。
白枫丰说的都对,但他今天又没打算真的杀了这只“鸡”。
在很早以前,白枫姐弟之间就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共生关系。组织利用这点钳制住了二人,却也在一定程度上被这二人反向牵制。
组织可以尽情折磨压迫这对姐弟,致使二人无数次濒死,却绝对不能轻易让其中一人真正死去。
他们是彼此的束缚与枷锁,同时却也是彼此的逆鳞与求生之心。
但凡少了其中一个,剩下的另一个就绝不会选择形单影只的未来。
虽说组织里让人求死不得的招数不是没有,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有价值,一个比一个更加棘手……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面对一个求死之人时,组织稍一疏忽就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就会什么也没捞到——血亏。
尤其是作为姐姐的白枫镜,她是唯一一个在组织“银色子弹”项目里存活至今的珍贵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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