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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顿呢离开血争场之后瞬间被一股难掩的疲惫笼罩。
作为坎梅林的统治者,博爵,它近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不仅是要动员学者进行维度通道的研究,还要擦之前哈鲁导致的生命死亡的屁股。
在膨胀般的严夏不断吞噬中,一共导致了76个绮罗族死亡。
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事件。
它要对下方的普通绮罗族生命交代,也要给其他各部门一个合理的解释。
飞行文明采用的是多部门协调的模式。
博爵是名义上的统治者没错,但总体来说对各种各样的事情只有建议权,而没有直接管理权。
比如沃顿呢要让学者的部门去进行研究,那就是“建议你们针对这个进行研究”,而不是“你们必须就这件事进行研究”,这个学者部门是可以拒绝沃顿呢的,当然要在规则框架之内。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约束了沃顿呢作为博爵的权力。
当一个个体拥有极大的权力之后,就会开始为所欲为。
所以约束能够大大保障整个社会的运转稳定性。
但这也增加了一件事行动起来的阻力,让飞行文明的社会模式像老旧的机械传动结构,在其中塞入了过多的齿轮一样,第一个齿轮转动,需要过很久才能影响到第十个,第二十个齿轮。
飞行文明在和人类文明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才真正开始相互交流,一部分是为了减缓人类文明了解飞行文明的速度,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飞行文明本身社会机制在其中影响。
稳是现在飞行文明很重要的一个基调。
因为飞行文明一直都在做需要稳的事情。
比如对于微观世界的探索。
这让飞行文明构建起了相当庞大的微观世界。
如果有一个微观世界崩塌,那就是无数的生命葬送。
飞行文明不得不稳健。
但这么多的东西,对于一个身负爵位的统治者来说是很艰难的。
很多事情要去做都很缓慢。
而飞行文明本身又限制了寿命。
一个政体高层可能整个政治生涯都无法完成几件事情。
想要做到真正的好,那就需要勤劳,艰辛,任何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去过问,去催促。
当然,飞行文明本身的这种慢是建立在整个文明庞大的基数上的。
真实运转起来的效率来说只比联邦慢个七八倍。
联邦是将摊子铺大,从不断的浪费中寻求新方向。
而飞行文明的研究是很精准的,一个目标一个目标脚踏实地去探索。
从真正有效果的效率来说,飞行文明和联邦其实是差不多的。
这是一个在现在阶段还比较健康的文明社会。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沃顿呢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学者聚集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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