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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摆摆手,对着顾偃开谦虚的说道。
“叔父何必如此生分,仲怀和我乃是兄弟,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谢来谢去的吗?”
顾偃开这才释怀,看了一眼顾廷烨,遥遥头,看看人家李湛,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个逆子要是能有李湛的一分能力,他也就满足了。
李湛和和顾廷烨乘坐着马车,身后跟着侯府的仆人,带着一些贵重的礼物向着盛府走去。
马车内,顾廷烨坐在了李湛的左手侧,看着李湛,有些好奇的问道。
“子清你是本朝探花,如今更是秘书省的主官,怎么会和我父亲有交情的?”
一般而言,像李湛这种寒门士子和勋贵之间多半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也不会来往,毕竟不是一路人。
李湛看了一眼好奇的顾廷烨,摇摇头,知道他对自己充满了好奇,遂解释道。
“我自小体弱多病,读书时生了一场大病,因为需要练武强身,盛府的祖母心疼我,为我求取了你家的武艺,所以和顾候有些渊源!”
顾廷烨恍然,打量了一眼李湛见他皮肉白嫩,不像是练武之人,多半是没有练出什么名堂,只是用来强身健体,有些遗憾的摇摇头,这才说道。
“那老顽固居然会将家传的武艺传授给你,真是难以想象!”
李湛不好评价顾偃开,只能无奈的劝了一句。
“顾候为你也是操碎了心,不然哪里会找我?”
顾廷烨有些不认同,但是又不知如何反驳,的确,如果顾偃开真的不关心他,何必向李湛讨人情呢。
顾廷烨有些烦闷,不愿意再谈这些事情,而是兴致勃勃的再次说道。
“我和子清你也是有缘,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长柏的嫡亲姐夫,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顾廷烨和盛长柏的是知己好友,得知了李湛是盛长柏的姐夫,倍感亲近,也不见外。
“长柏为人稳重,一板一眼,严于律己,是个老夫子、闷葫芦,整日里不说话,他虽然是我的妻弟,但是我们实在是聊不到一起去,和他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我记得往年,盛府过年吃年夜饭时,盛家小辈每一个都会吟一首诗来去旧迎新,长柏每年都是同一首诗、同一种吟诵法、同一个语调从来没变过,第一个念完诗,全家都会安静片刻,实在是大煞风景!”
顾廷烨倒是不知此事,听着李湛对盛长柏的抱怨,脑海中立刻有了画面感,想象着整个盛府众人在那高高兴兴的氛围里因为盛长柏的一首诗,全都鸦雀无声,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瘫在了马车里,双手抱着肚子,一脸好笑的说道。
“这的确像是长柏能够干出的事情!”
盛长柏的性子,顾廷烨也是十分了解,他也多次吐槽过盛长柏的性子。
顾廷烨足足笑了半刻钟,才停下了笑声,直起身子,休息了一下,这才打量着李湛,一生黑色常服,身形瘦削,样貌英俊,眉宇间有些慵懒闲散,温润如玉,的确是翩翩公子。
顾廷烨想起了李湛所写的《画堂春》,心里忍不住好奇,虽然是刚刚认识,依然开口问道。
“我有个问题实在是好奇,有冒犯之处还请子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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